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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就是偏着他,比别人多护着他,事事在意、舍不得他。你就是!”

宴语凉:“你还来劲了呢?”

这说来说去,还不是没有一点真凭实据吗?一句“偏心”就算证据啦?要?知道京城大理寺是有毁谤罪名的,定罪的条文就是“无真凭实据言语污他人清白”。

奚行检要?是听见他这话,只怕要?拿着文书来抓人啦!

岚王咬牙,他说不过他。

他从小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对着宴语凉时更从来不占上风。小时候天天被他撩,回嘴都回不好,如今那种被压得死死的、好气好气感觉又?来了。

他也不要?脸了。

“你那时,答应了我严惩他,却偷偷放他走。为了他在我面前装了半个月的病,不顾我日日心疼不已,这算不算真凭实据?”

“我那么相信你,后来却在北疆遇到澹台……你晓得我是什么心情??”

“他还笑我……讽刺我机关算尽、求而不得!”

“我那时真的……谁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跟他说好了,谁知道你会不会等坐稳江山以后去北疆找他!说不定澹台也是在那等你!才?会觉得我荒谬可笑!”

宴语凉:“这不还都是你瞎猜的吗?”

“而且是谁才?说过,说觉得朕会让你假死,藏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以后会去找你呢。怎么又?变成去找他了?”

“庄青瞿你这边还能不能有点准信了?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不远处,城墙上的师律:“…………”

他很是费解。

皇帝跟岚王洗个澡,也不知怎么的洗到都快天黑了还不回来。他本来挺担心的,生怕出什么事,差点要出城去寻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