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销魂不懂,也不语,所以她垂下头,仿佛在沉思,仿佛没有沉思。
因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来,这句话问得有些没头没尾,分不清这里面是什么意思?
所以她没有说话。
她明白一点,没弄清问题所在,还不要说什么,说出来说不定会后悔的。
不但后悔,也许还会倒霉。
“是的。”
她没有说话,车厢不远处却有人在说。
这人赫然是矮小精干的老车夫,他跳上马车,痴痴呆呆的脸上不但惊慌、恐惧,却又呆滞、老实。
“你是老车夫?”
“是的。”
“知道规矩?”
“是的。”
“那你来赶车。”
“好的。”
他点头,握起鞭子,他的目光已落到马屁股上了。
鞭子已落到光秃秃的马屁股上,打得并不重,也不轻,却极为有效。
无论谁都看得出他是一个赶车多年的好手,十成十的老手。
鞭子扬起,嘶叫涟涟,马车已极速飞快的跑着,没有一起颠簸,车厢极为平稳,像是停留在原地,没有动过。
外面的马已在不停怪叫着,仿佛是对此又不满意了。
杨晴已苏醒,带着笑意醒来。
甜甜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这一觉仿佛很过瘾,很舒服。
她斜倚在柳销魂的怀里,但没有起来,她的手已在到处摸索着,摸索着什么。
然后她手里就有了酒坛,于是她眼眸里的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