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疮黄的吐沫在钱百万脸颊上滑落,简直令人无法理解。
“你是不是想不通?”
小蝶点头,她实在想不通。
“他是不是对老板很不敬?”那妇人居然笑了。
小蝶点头。
“那都是老板安排的,老板真的受不了银针公子了,所以才。”
“所以才忍受别人无法理解的屈辱。”
小蝶喘息,“那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不全是你们看。”
“还有谁?”小蝶不懂,他们边上并没有人。
“还有飞毛腿。”
小蝶不语。
妇人笑意不变,“这人神出鬼没,轻功很好,脑子好像不好。”
小蝶笑了。
她没有想到这妇人说别人脑子不好。
“飞毛腿喜欢赚钱,什么人的钱,都会赚。”
“那他就是只认钱,不认人的那种人?”
妇人笑了笑,点点头。
“那我们在八仙楼的一切都被他看到了?”小蝶吃惊的盯着妇人。
妇人点点头。
“之前你们也是?”
柔妇人点点头,“都是演给他看的,他再将知道的一切告诉给银针公子。”
小蝶苦笑。
这哪里是演戏,简直是真做,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真做。
这简直令人无法理解这是演戏给别人看。
妇人笑了笑,“之前到我那买糖炒栗子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小蝶点头。
“那人就是飞毛腿。”
小蝶愣住,“你们就是演给他看的?”
妇人点点头。“是的,因为他轻功实在太好了。”
“有多好?”
“比万花楼里的飞天樱花还要可怕。”
“他不杀人?”
“他不喜欢杀人,只喜欢赚钱。”
“你们这老板还真下了血本,拼了。”小蝶笑了笑。
“是的,自从当铺老板死在银针下,他就下了决定,要尽快解决他们之间的恩怨了。”
“钱百万也不愿在拖了?”
“是的,他实在不愿在拖了,一山不容二虎,这的确不能在拖下去了。”
“拖下去的话,是不是很累?他累,你们也累。”
妇人点头承认,“也许银针公子也累。”
小蝶承认,这种恶斗,实在令人厌倦、厌恶、厌烦,有时也令人惊慌、恐惧。
“现在是不是已知道他的苦衷了?”
小蝶点头,已深深明白了,钱百万实在想要得到自己与那幅画,然后做个圈套,令银针公子进圈套。
妇人深深叹息,她似已极为厌倦他们这种恶斗。
“我还有一丝不懂。”
“你说说。”
“观星楼是不是被银针公子霸占了?”
“是的,的确被他霸占了。”
小蝶的脸已惨白,钱百万并没有说谎,他竟真的是有家去不得,有漂亮女人却看不得。
妇人却又笑了笑,“你倒不用担心这个。”
“这不会也是。”小蝶吃惊的盯着这妇人。
妇人点头,笑意不变,“是的,那也是圈套。”
小蝶不语,她吃惊的说不出话了。
“银针公子将老板逼出观星楼,又将消息传遍长安街,老板就将计就计,做一回落魄倒霉鬼而已。”
小蝶深深吐出口气。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凶狠,一个比一个阴险,一个比一个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