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竹看了她一眼,默默的将手心朝上伸开。
掌心很白,纹路也很浅淡。
余故里的手攥成拳,覆盖在了她的手掌上。
白清竹掌心出现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糖被放在她手心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一丝丝的余热,显然被人揣在口袋里很久了。
余故里抬起头,笑着弯起了眼睛,说道:“给你吃糖,吃完之后就高兴一点。”
她又补了一句说:“不要再难受了。”
藏在厚重迷雾后的沉重突然被撕裂了一条口子,从缝隙中露出了丝丝缕缕的甜。
白清竹将那颗糖握紧,笑着说:“好。”
余故里走后,荆澜反而借口说还有点公事要找白清竹说留下了。
白清竹看了眼等号器,冲着荆澜说道:“你最多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荆澜这才不墨迹了,赶紧说道:“老白,有戏啊你。”
白清竹抬眼看她,眼神里没什么情绪。
荆澜耸耸肩,“她可没给我吃糖,更没抱过我,也没见她对别人这么好的。”
不光是如此,余故里对别人甚至还挺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看不太透彻的距离感。
白清竹却并没有像是荆澜想象中的一样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