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坏,他们也不坏,毕竟做的一切说到底还是为了福利院。

可他们却把她算计的渣都不剩。

院长活着的时候没能打醒她,走后却让她认识了些什么。

不能说好,却又不能说不好。

似乎人总要在失去些什么东西之后才能长大,才知道一些事情有多重要,才知道有些事情即便舍去了也没什么。

白清竹睁开了眼睛,望向了她和余故里交握着的手。

就像是余故里。

她失去过余故里一次,所以在之后度日如年,更知道余故里的珍贵。

这是让她心安和有归属感的人,她想。

白清竹忽然伸手捏了捏余故里的手。

余故里低下头,说道:“怎么了?”

“没事。”白清竹没动,面不改色的说:“手有点不舒服,签字签太急了,好像有点抽筋。”

“签字?”余故里一愣。

“嗯。”白清竹不动声色的说:“人在过度紧张下血流速度会飙升,出现兴奋地状态,我当时精神绷得很紧,连着签了太多文件,手就不行了。”

“真的假的?”余故里狐疑的说。

就算是连着写了半小时的作文也不至于抽筋吧?

还是医生的职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