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接受一切结果。”
“但我不愿意。”文臻挥挥手,负责护送他的德语一把将张洗马扛了就走。
张洗马在德语的背上伸出尔康手:“你不能就这样让我带着一生遗憾下山啊啊啊啊——”
他忽然停住嘴。
山道上,燕绥站在文臻侧后一步,忽然伸手,慢慢揭下了她脸上一个疙瘩。
再揭一个,又一个。
文臻笑着偏头,说了句什么,燕绥摇摇头,手掌在文臻面上一拂,那些疙瘩便都不见了。
他再一抬手,抽走了文臻头上的簪子,黑发倾泻。
燕绥含笑,捞起一缕长发,在唇边轻轻一吻。
山道上,张洗马像一只木鸡,僵硬地扛在了德语的肩膀上。
好半晌,他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德语险些扛不住让他栽下来。
“放我下来!我要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你做什么!安静!安静!”德语咆哮,“激动个啥!啊我说你激动个啥!自己有眼无珠,还怪人易容遮面吗!”
“告诉我他们是谁!”
“嘿嘿嘿,你自己算算,这朝堂上,还有谁这么恶劣,这么无耻,这么善于欺骗,这么……”德语忽然发现风向有点不对,可能会把语声往上刮,“……这么美貌!”
“……燕绥!文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