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在门边想着这逻辑,越想越流口水,以后把侧侧接出来,一定要安排她和文臻住一起,想到在不远的将来,在媳妇的调教下,侧侧也这般上得厅堂浪得大床能软能硬手段百出情调十足精擅御夫之术……再次吸溜一口口水。
忍不住靠墙喃喃道:“……这脸皮也忒厚了……”
身边忽然飘过一个人影,再次用奇怪的眼光看他一眼,脸上写着“脸皮是什么东西文刺史字典里有吗吗吗……”
那是英文。
……林擎正想听到这里可以了,再听下去就是人品问题了,忽听里头燕绥道:“……住手!”
林擎:“……!!!”
娘希匹!
屋内,燕绥把文臻拨了下去,喘吁吁地道:“……便是这事打平,之前你也说了是你的错,这错极大,可不是一块果冻一方蛋糕就能过去的……”
文臻横刀立马,端坐不动,就快翻白眼:“那你说要怎样?”
今天公举殿下矫情得过火,仿佛有什么小九九,文臻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却听他道:“也不怎样,我能对你怎样……这样吧,以后若我也犯了什么错,得罪了你,你也要饶过我一遭,万不可和我计较。”
文臻不答,斜睨他,好半晌才道:“我甜,为什么我觉得此刻你内心慌得一笔?”
燕绥:“夫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之间,问这样的话就伤感情了。”
文臻呵呵一声。
巧言令色鲜矣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