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医生,”周牧站起身,“许知怎么样。”
“总体情况不错,”纪裴青走进去叫周牧坐,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水,“我刚从他那过来。”
周牧接过水说了声谢谢,又问,“他能想起我了吗?”
“嗯,”纪裴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刚才还问你呢。”
“今天还是不能见他是吗?”周牧问。
纪裴青抬眼扫了他一眼,“治疗都是有周期的,家属不要太着急,见了面容易产生依赖性,影响他恢复。”
“嗯,”周牧点点头,“知道了。”
纪裴青看了周牧几秒,突然说,“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嗯?”周牧没明白。
在见到周牧之前,纪裴青对周牧此人是有所耳闻的,他对周牧的印象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事业家。
作为隔壁市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之一,周牧经营着一家连锁酒店公司,他所创建的以“科技出行”为主题的酒店,盛誉远洋。
但即便是这样的人,在面对着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忘记的爱人,也是会无能为力的。
医院里多的是把人送来就再也没有露过面的人,但许知病情反复那么多次,周牧都没舍得把人送来。
即便是送来了,也一天不落的跑来看。
“没什么。”纪裴青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再有十几天就能安排你们见面了。”
“也不是很久。”周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