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云绵绵这么一说,他下意识地开口问道,“那次我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云绵绵卡壳了一下,然后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没发生什么,你很乖呀,除了耳朵红了,脸红了,其他都很正常,也没有发酒疯,更没有胡言乱语,就是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可乖,可话了!”
伴随着云绵绵这番话,阿瑟克尔的耳朵忍不住动了动,淡淡的红晕悄无声息地将耳朵点染了一番。
不知道为什么,云绵绵这么一说,总觉得好像有些羞涩的感觉。
“阿瑟克尔,我喝醉酒之后呢?我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云绵绵好奇地用那双bling bling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阿瑟克尔。
阿瑟克尔看似高冷,生人勿近,但是内里极其容易羞涩。
要他直白地告诉云绵绵昨天晚上她对自己的喉结感兴趣,几次三番地撩拨他,这让阿瑟克尔怎么说的出口。
阿瑟克尔沉默了一会儿,琢磨着如何组织语言,但是他的沉默却被云绵绵误认为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匪夷所思的大丑事。
于是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做出一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的模样,“完了,完了,完了,我神奇的东方少女的形象都要被酒醉的自己败坏了。”
“是不是不管是骑士团还是精灵守卫兵都看到了?”
阿瑟克尔不明所以,但是云绵绵的这句问话,他还是知道,于是他便点了点头:“精灵守卫兵跟骑士团当时确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