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医疗费用至少几万块钱,相当于砸在水里面,连个水花都看不见。”周从文顺着他的话说道。
治也不是,不治也不是,怎么做都是错,绕来绕去打了一个死结。
周从文的问题很难,难的几个医学生愁苦万分。
这可要比期末考试难多了,好像根本没有标准答案。
“老师,我们不知道。”张友的儿子看了一眼张友,乖乖的和周从文说道。
周从文道,“要是你们在临床工作几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先告诉你们答案,有时间你们回去自己琢磨。”
“嗯。”几人连连点头。
“事情其实很简单,要是患者家属看着面善,事儿不多,那就……”
“老师,什么叫面善、事儿不多?”
“这是另外一个问题,当医生的要会相面,否则的话干不久的。”周从文道。
张友叹了口气。
周从文随便举一个临床上的小案例,就要引申出这么多混沌不清的事儿出来。
相面,这句话说的真对。
医学院的学生光是背几本书,完全不够,还要被社会、人情世故按在地上摩擦几年才行。
“如果是我处理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