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文很少见的咬着烟,沉默了几秒钟,“买了几块?”
“3家。”春晓老板叹了口气,“这回我是真没什么钱了。”
“不管你借。”周从文脸上露出无奈的笑。
“借也没有。”春晓老板道,“我听说那面要拆迁,但弄着弄着又没动静,所以莪也恶心着呢。本来想要偷鸡,结果家产都砸进去了。”
“每天回家给媳妇端洗脚水?”周从文笑问。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春晓老板满脸愁苦,“那三户人家也是听小道消息说不拆了,所以直接卖房子走人。我苦啊,周医生。”
“你又不缺这点。”周从文安慰道,“就当给孩子留了一片皇城根下的地。”
“我跟我媳妇也是这么说的,那片地,种出来的苞米都个顶个特别好吃。”
“别扯淡了,去忙,看看能不能有收获。”周从文道。
一根烟抽完,春晓老板拍屁股去办事。
周从文静静的坐在三院的花坛上,看着急诊大门,好像在发呆。
“周教授,您认识的人还真是……”
“鸡鸣狗盗?”周从文笑道。
“春晓老板看着老实本分,但实际上可能看反了。”陆天成道。
“他说的应该是实话。”周从文道,“别小看人家春晓老板,对了,刚才春晓老板说的龙王塘你知道是哪么。”
陆天成摇头。
“还有不到五年就要开奥运会了。”
“是啊,时间真快。我现在还记得当时2000年奥运会投票的时候,就比悉尼差了那么一点点啊。我当时在值班,听到消息后,小护士直接就哭了。”
“是呗,2000年奥运会就差那么一点点。不过2008年奥运会在帝都开,现在正在建各种体育设施。”
“龙王塘不是说不拆迁了么。”
“谁知道呢。”周从文嘿嘿一笑。
龙王塘可是最后拆出去的,据说当年这面给的特别多。
春晓老板就是春晓老板,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