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珩回头看了他一眼,眉头微蹙:“你怎么笑得这般苦?”
韩无霜:“……想起家中侄女即将嫁人,我这做叔叔的万般不舍。”
商扶珩轻轻摇头,仿佛很是不认可:“这般念头可不好,叫你那侄女瞧见了,以为你是不满她的婚事,那就不好了。”
韩无霜:“……”战神不应该很聪明吗?难道听不出来他刚刚那话就是个借口?
笑意热切真挚了很多,韩无霜语气松快道:“殿下说得极是。殿下您方才叫我,是想吩咐什么吗?”
商扶珩便看了眼还在收拾东西的韩家家仆:“叫他们快一些,动作这般慢,是要扣月俸的。”
韩无霜继续笑容满面:“是,我这就去。”
谁家的家仆需要跑到荒郊野外来用防身的刀砍树枝扯叶子啊!韩家这些个家仆,这两天没甩脸色罢工都该给奖的!
商扶珩和韩无霜一行人继续匆匆往荔城赶去,藜江上往荔城去的船只也同时悠悠飘行着。
“祁梧公子身体如何了?”见吴大夫从祁梧房间出来,等在屋外船舱走廊上的柳律开口询问道。
吴大夫恭敬的行了一礼,回道:“祁公子戴了帷帽掩面,老夫无法从面色瞧出什么来,不过看脉象倒是不甚严重,只是身体虚弱、有些晕眩的症状,许是吹久了凉风,眼下还有些低热,但都不大要紧……”
听到这儿,谢景行瞪大了眼睛:“都低热了,还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