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跟着这样待她呢?
她心里不痛快,可洛沨听了,更是觉得落寞。
只是想到她结过婚,这具完美的身体被人碰触过,他就忍不住心里的妒意,连动作都变得不耐和粗暴起来。
他想打探祝唯过去的事情,可祝唯一句“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就堵住了他。
他心里的失落和不甘,只得强行咽了下去。
这次,他没有替祝唯扣上扣子,起身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厅冰啤酒,“哒”地一声,揭开盖子猛喝了两口。
祝唯也察觉到小朋友闹脾气了,但她并没有跟过去安抚他,在她看来,洛沨就是在吃莫名其妙的醋,撒莫名奇妙的火。
她收拾了自己,准备离开这里了。
去换鞋的时候,洛沨突然从身后抱住她,一双冰凉的手交叠覆在她手腕上,他声音有些哽咽,祈求似的,道,“姐姐,别走。”
祝唯心里狠狠被绞了一下。
她背对着洛沨,鼻子发酸,道,“洛沨,我待你怎么样,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洛沨下巴压在她脖子上,身体有些发抖,却把祝唯抱得更紧了。
他害怕祝唯现在出门,他吃再多的药也压不住崩坏的情绪。
他害怕面对祝唯的冷漠,是的,他刚才不该说那样的话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小家子气,明明祝唯给他的,已经是最好的了。
是他太贪婪了。
洛沨心里抽搐着,双目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要祝唯不走,只要她回过头看看他,他可以的,可以接受这失格的一切。
他可以忍受的,毕竟他从他去旧金山那天起,便已经定下了决心,也从未对这份扭曲的感情有过高的期待。
祝唯也很郁闷,有些话不是她不想说,是她另有准备。
告诉洛沨,除了体检的医生,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胸,从来没有人跟她上过床?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上一次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医生看到她的已婚状态,问都没问,就打算给她做宫内b超检查,两人因这事还吵了起来,最后那医生一副看奇葩的眼神看着她,反复强调她肯定撒谎了。
怎么有人二十五岁结婚两年了还是处?
“……”
正因为这些顾虑,祝唯一直没好意思跟洛沨开口,打算等两人单独出门的时候,再将自己的全部都交代出去。
她暗暗地抽了口气,没有回头,道,“洛沨,你别钻牛角尖。”
洛沨微微一怔,缓缓地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他整个人都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