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织毛线他肯定不会。
“怎么回来了?”岳升问我。
逃学被发现,我紧张吗?当然不,我很淡定地说:“因为我逃学了。”
岳升:“……”
我继续说:“你不在,上课没劲,所以我溜了。”
岳升平静的脸上竟是浮起一丝笑容,我觉得这笑有点纵容和无奈的意思。
他从隔壁村回来,手上提着不少东西,我立即卖乖,主动帮他分担,我们一起回家的样子像极了夫夫双双把家还。
从镇里买回来的月季今天开了两个花骨朵,我一回家就给它们浇水。
岳升则将口袋里东西拿出来清理。
其中一个口袋里,居然装着新鲜的草莓。
我在镇里吃过草莓糖葫芦后,就对那味道念念不忘,可是别月村没有,而且一串挺贵的,虽然岳升愿意为我花钱,我还是不大好意思。
我看着岳升将草莓洗干净,没抱多少希望问:“升哥,你会做糖葫芦吗?”
岳升转过脸,“你想吃?”
我假装也不是很想吃的样子,“没有啊。”
岳升做完手上的事,取出一袋冰糖,稀里哗啦倒进小锅里。
这时我已经从隔壁老王家回来了——没错,我又去向他取了个经。
“升哥。”我抱着乱糟糟的毛线,“你干嘛呢?我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