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素道长连忙说道:“陈掌门千万不要动怒,老夫这个师弟只擅长轻功,让他去也只是想了解一下您这个新邻居,别无他意啊。”
陈然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个药丸,慢慢摆在冲素道长的眼前,冷冷道:“你以为我会信吗?”
冲素道长看到这黝黑的药丸,只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急忙将头往后摆,可是此时的他内力全失,怎么可能快得过陈然?
只见陈然一伸手,便把药塞进了冲素道长的嘴里,接着顺便点中了冲素道长的哑穴。
冲素道长感觉药丸刚一进肚中,似乎便化作万千虫豸一般,拼命地往自己的口腔内爬去。
下一刻,他突然感觉到喉头一阵瘙痒。接着这股瘙痒从胸口一下子蔓延到上半身,最后连腿上和脚上都是一阵酸麻。
这种瘙痒和酸麻连绵不绝,让他只想抓肝挠心,却又无从下手。
而接下来,全身的皮肤都开始瘙痒起来,简直比千刀万剐还难受。
冲素道长的精神在这一瞬间崩溃,一下子躺在地上,只想大声哀嚎,却因被点了哑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脸上露出极为狰狞的表情。
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滚,不断撕扯着自己的皮肤,似乎想把自己的心肝肺都挖出来。由于内力被制,气力全失,他的手指造成的伤害很小,但也能划出丝丝血条,看起来甚是可怖。
陆玉明看着地上欲生欲死的冲素道长,顿时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陈然,眼中全是恐惧之色,连牙齿都颤抖起来。
陈然此刻有些牵挂自己在玉阳山的弟子们,但是他知道现在回去已是晚了。若没有事情发生还好,如果真的发生事情,那也是早已发生,此刻回去也是无济于事。
权衡之后,他决定先将这两个人处理好。于是一下子将陆玉明拖到地上,让他和冲素道长躺在一起。然后一脚踏在他的胸口,冷冷道:“陆大人,听说你是霜月教的常客,华阴夫人的座上宾。又是女奴交易的大买家。对我玉阳山如此感兴趣,是为了什么?”
“在下与玉阳山无冤无仇,纯粹是好奇啊。陈掌门千万不要误会。”陆玉明颤声说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陈然冷冷道。说着,他顺手同样点了陆玉明的哑穴。
陈然不喜欢声音污染,因此在在行刑的过程中,他实在不想听到对方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