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委员苦口婆心地劝道:“说了有幼儿园嘛,几位幼师照顾得很好,为什么还要担心?”

“我,我们就是担心……”

后面全是婆婆妈妈的家常。

听得出,她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在接受的同时也不断发出抱怨来调解情绪并获得安慰。

安全委员也是女性,特别熟悉这种场面,一面安慰一面又给她们讲以前有多糟糕这里有多好现在外面还是一样糟糕。

在她的安抚下,妇女们都忘记了疼痛,开始家长里短地聊天起来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这戏就更长了,她们一直讲到人潮消失还意犹未尽,但一夜的疲惫和渴望见到孩子的心情还是让她们分开了。

林文正想上前和那安全委员搭个话,却没想到她往后一跳立刻吹响了哨子,几名身穿警卫服装的人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他,就是他,盯着我们看好久了!一定是想图谋不轨的流氓变态!”

警卫打量了林文一眼,他样貌端正,白白净净,衣着虽然普通但很整洁,见到他们来也没有想跑的意思,知道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但既然有女性报警,警卫还是说:“小伙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文没有表明身份,他想见识一下这个在杨少虎和黄明萧的管理下呈现出完全超出常理状态的难民营是怎么运转的。

如果能切中要害地找到他们的需求,那么,“安居乐业”肯定能提高很多。

林文心中窃喜,还是跟着警卫走了。

倒是那个安全委员轻轻一跺脚,低声抱怨道:“他怎么就不反驳呢?我去一趟警卫所……算了还是告诉居委会大妈吧。”

一过大裂谷,林文就见到了由他建造出来的宏伟建筑,一段时间没来,他几乎都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