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的中的杰出弟子在修为大成之前都会出世历练。
就好比中原大韩国的国师,还有西陵,东岳的国那般,也有书院山长儒家学院,也是修行者历练的栖身之处!”
大侍自我分析,喃喃自语着转圈圈,南疆王也不打断他,因为他虽然知道有人能克制旬秧,但是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姓甚名谁他都一无所知!
所以大侍的分析,他也很想听!
“道门最近倒是有两个杰出人才,国师风无殇,据说当初大巫师在南疆与大韩的交界处开坛做法,想要扭转大韩与南疆之间的国运!
结果就是风无殇忽然出现给打断的,后来这件事由阿塔公主亲摔使团出使大韩暂时未起战事!”
说到这里,大侍不由狠狠的一拍脑袋,道,“南疆与大韩边界的那个祭坛,未必就是大巫师本人设立的,难道说,那个祭坛也是旬秧的阴谋?”
南疆王看着大侍,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叹,这人虽然并不是很聪明,但是一身正气!
这样的人身在南疆这样的地方,难得!
“祭坛的那件事,大巫师的法杖不知所踪,那个时候据说,中原栖霞山幻宗宗主季友元也在,他的修为已然到了大宗师的境界,堪比大巫师了。
难道说,您说的那个人是幻宗的宗主季友元?”
大侍十分激动地说,随后话锋又一转,“还是说,是大韩的国师风无殇?”
南疆王摇头,“我不清楚,你再想想,看看还有没有更为贴近的人物了?”
更为贴近的人物?
大侍喃喃自语着,忽然双眼就是一亮,更为激动起来。
“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刚才的时候您还说起了他的法号,了空大师,中原佛门第一人!”
“大侍如何会觉得是他?”南疆王问。
“臣小时候有一奇遇,曾偶遇一面目和善的老和尚,他说臣与佛门有缘,但臣红尘未了,将来更是有使命在身,暂时皈依不了佛门,所以给了臣一物防身。”
“那物是舍利子?”南疆王接话!
“陛下如何得知?
此事臣并未向任何人说起!”
一个修行巫术的南疆少年,身怀佛家至宝,此时若是被江湖武林知晓,小小的南疆怕是要生灵涂炭了。
南疆王翻白眼,咬牙切齿的说,“你镇压旬秧的神魂,用的便是佛家舍利子,旬秧说的时候本王听见了。”
“哦!原来如此!”
大侍恍然大悟状。
“那大侍觉得,这几个人中,谁最有可能是那个伤了旬秧神魂的人呢?”
大侍摇头,“这个不好说”说完了他又不由盯着南疆王道,“咦!王上您不是知道吗?您怎么还来问我?”
南疆王:“”鸡同鸭讲,他分析半天,结果
“本王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不过本王听见旬秧咬牙切齿的怒吼过天道子这三个字!”
“天道子?
这是什么意思?”
南疆王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
“不光是这三个字,他还说起了什么小福星!
说什么只要天道子死于他的谋划之中,那就不会有人能够成为他突破封印路上的绊脚石了!”
大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