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知道我在查一个大案,从京中的儿童失踪案,查到了南阳镇的南疆祭台。
再查到了云航,出海,再一路查回来,你应该知道牵扯这样全面的案子,它就应该是不简单的!”
说到后面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忽然拔高,把那本就趴在地上的陆泽中给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皇帝和涟纯长公主以及季友泽都看向了季友之。
果然,最终的指向都到了旬秧的身上。
“后面的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要知道像这样的大饼,旬秧可给不少人都画过了。
你只是他众多棋子中的一个罢了。
你知道在云航的时候,南疆的那个战神带领的两万士兵是怎么败的吗?”
陆泽中咽咽口水,整个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他喃喃着低声问季友之。
“为什么?”
季友之告诉他,“因为旬秧给他许下的承诺是,只要他能打进中原,攻破我们大韩的京都城,中原的皇帝给他做!”
陆泽中不由睁大了双眼,砸吧砸吧嘴,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季友之嗤笑一声,“你还没明白呢!有人给你画大饼呢!”
陆泽中深吸一口气,问季友之,“李家的族老当真被抓了吗?”
季友之点头,“没错,刚被抓的。”
“你怎么能抓住他?他那么强,你不可能抓得住他的!”
“我自然是抓不住他的,可是奈何我有个好大哥,还有个好外甥女,外加上国师,阿塔公主等好友了。
你想想,咱们大韩这么多的高手都聚齐了,还能再让他给跑了吗?”
陆泽中额头冒汗。
“人都落到你的手里了,你定然是能够找到答案的!”
陆泽中不敢说出关于李家族老的事情。
连看季友之的眼神都瑟缩了起来。
“我还没有审问他,所以我想要先在你这里问出点东西来才行!”
“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你千万别问我!”
陆泽中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俯身了似得,整个人都往后缩,一路缩到了角落里。
“陆泽中啊陆泽中,你季爷我今儿和你说这么多感情都白说了,是不是故事还没有给你讲够啊?
还要我继续给你往下讲吗?”
涟纯长公主这个也跟着道,“依我看,他这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一样,会不会是他的家里人什么,被那个李家族老威胁了?
所以我们才会在每次问到李家族老的问题上的时候,他就吓得闭口不提了!”
季友之觉得涟纯长公主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有道理,不过像他这样能够冒着砍头的风险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在乎自己家人的死活?”
季友之越想就越觉得不对。
想了想又道,“他这样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在乎旁人的生死的,所以他害怕的并不是自己的妻子儿女有什么事情,而是在乎他自己会不会立马死亡!”
季友之这话刚说完,陆泽中就不由睁大了双眼,朝着季友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