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哈哈大笑起来,眼里忽然升起了是一丝兴趣来。
“不知道为什么,孤忽然等不及了,珍珠,孤今天晚上就想让他侍候孤到醉生梦死。”
“驾!”
魏江忽然打马前行,“一起上,给我把她身边人都杀了,黑珍珠留给我!”
一群人涌了上来,以魏江为首。
城门上的守城兵看得有些着急。
“我们就这样看着吗?”
一个士兵看着黑珍珠的人身受重伤,明明都倒下了还站起来要保护他们的主子而有些于心不忍的问。
“没有将军命令,我们不能开城门,不然是死罪!”
身边的同伴说。
“可是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一个老兵就瞅了他一眼,“你们都他吗的不是新兵蛋子了,怎么同情心还那么重?
那黑珍珠是东岳前朝的公主,那魏江是东岳新朝的太子,我们大韩和东岳无战事,这时候开城门救东岳前朝的公主,是要和东岳新朝开战不成?”
这老兵的话一说,新兵们面面相觑,都默默的为那可怜的珍珠公主默哀,救不了她,怨不得他们,雁回城的百姓重要。
“这么美的美人儿,武功还那么高强,可惜了!”
士兵们感叹着,耳边忽然传来了高亢的声音:“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墙上的士兵不由掏了掏耳朵,扭头看去,“那人看着像是个书生,他为什么喊开城门啊?”
“你个蠢货,这不是重点好吗?你看看他的坐骑,竟然是老虎!”
老兵眼里甚好,一人给了一巴掌,“你们都是眼瞎的吗?看看他手里拿的什么?”
然后连忙往下城下跑。
“这位公子,您是什么人?为何手里拿着圣旨?”
季友泽听着外面的战斗声,还有喊杀尖叫声,怒喝道,“开城门救人,快点,若是珍珠公主有丝毫损伤,本官要你们的命!”
季友泽说完圣旨都不读了,直接把那圣旨甩给问话的老兵。
老兵打开一看,立马知晓了此人的身份,连忙道,“打开城门!快和我出城救人!”
城门外,珍珠公主的人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她自己也受伤了,马背上的魏江功夫不错,他不让任何和珍珠公主打,自己亲自来。
“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只要你乖乖和孤回去,孤就饶你一命!”
“你……你做梦!”
“很好,你是个性子烈的,孤很喜欢,今天就要把你驯服,带你回去!”
说罢他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招招致命的朝着珍珠公主而去,珍珠公主的体力不支,勉强守住自己的命门,而她的胳膊,后背挨了好几剑。
看见她身上的血,魏江很是兴奋,兴奋的道。
“我一直以来都错了,我应该先废去你的臂膀,让你拿不起剑,走不动路,就把你养在孤的宫殿里,孤就算是天天看着你这张脸,也是很开心的!”
魏江就是一个疯子,他忽然生出了这样疯狂的想法,就手上的软剑就朝着珍珠公主的左臂而去。
珍珠公主大惊失色,连忙举起长剑抵挡,然而她体力不支,自己的长剑硬生生被魏江的软剑震开。
她眼睁睁看着魏江的软剑朝着自己的左臂而来。
“杀……杀……”
“魏江尔敢!”
一只黄色猛虎忽然而至,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之声。
浓浓的杀意四散开来。
一个书生举起自己的手腕,有着圆形的黑球从他手腕上的机关中射出,将魏江的软剑硬生生的给打偏了。
珍珠终于看清了来人,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一身白衣,骑坐在猛虎后背之上。
他看着她,定定的和她对视,那眼神,就像是许久不见的好友,又像是上辈子的恋人。
珍珠公主张了张嘴,眼前一黑,人就晕倒下去了。
“珍珠!”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是珍珠公主晕倒前的心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