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丘如同缩地成寸一般,一爪疾抓夜磨子的面门,临至近处,化爪为拍,一掌拍去,掌风凌厉。
夜磨子脸色大变,陈玄丘太快了!
夜磨子猛地双脚一蹬地,身形就暴退开去,瞬间退出七丈开外。
呵呵,想偷袭我?
夜磨子冷笑,老子就是玩偷袭的专家,若论六识之敏锐,他们几个都不及我,你居然选我偷袭?
但是,夜磨子接着就发现,陈玄丘微微举高的右掌,此时却已化为爪状,而那指尖,鲜血殷然。
糟糕!还是被他抓伤了?
夜磨子下意识地低头,这一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的左胸衣衫,赫然被抓破一个大洞,鲜血正从创口汨汨流出。
夜磨子霍然抬头,惊骇地看向陈玄丘,陈玄丘缓缓摊开爪状的右手,一团血肉从他掌心跌落尘埃,在泥地上犹自砰砰收缩扩张着。
那是……我的心脏!
夜磨子意识到这一点时,黑暗已经笼罩了他的意识。
陈玄丘这出其不意的一击太快了,而夜磨子退的也快,所以他竟未来得及感觉到痛楚。
直到此时,他痛楚的感觉才传递到大脑,但是他的身体也迅速陷入了死亡。
堂堂佘家客卿,曾经无数次在暗夜中成功刺杀过许多佘家对手的夜磨子,竟然一招之下,十分憋屈地死在陈玄丘爪下。
藏在人群中,用绷带吊着一臂的图老扔见此一幕,恨得暗暗咬牙,又是这一招,猝然出手,偷袭杀人。
这个陈玄丘,果然不讲道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