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啓停顿了一会儿,眨了下眼睛,将粥碗递给百里,跟才进来的浮山去见孝忠,秦虞忙道:“公孙啓,万不可将我的事告知孝忠。”
公孙啓没有说话匆忙出去了。
百里戈将饭送到秦虞嘴边,秦虞又不张嘴了。心道:在有生之年我们竟还能见上一面……
公孙啓见了孝忠,把了脉但见恢复较好,再有几日便恢复好了,便想找个理由回去。
孝忠只见浮山不见秦虞,又问秦虞怎样,公孙啓道:“无大碍,我们都是皮肉伤而已。”
“当真?”孝忠再次确认。
“嗯。”公孙啓点了点头。
此事已然如此,司徒自是不甘心,和几位同僚,拍案怒道:“岂有此理,失了我儿性命,他金孝忠竟然丝毫无损,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几位同僚都互相暗使眼色没人敢多说。
遣散同僚,殇胥来了,此时倒是没有黑铁面罩遮颜,虽是书生打扮,但却没有儒雅之气,对文司徒施了一礼,道:“大人不用烦扰,此事简单,我们不妨先斩了其羽翼,逼迫他自投罗网。”
司徒问:“此话怎讲?”
“司徒大人可曾打探过荆王殿下的意思。”
“这……”
“荆王母族兵多将广,大权在握,以现在明王之势荆王大可以与其匹敌,所以这皇位明王能否做得还要看荆王的能力。”
“你,好大的胆子!当今天下也是你个书生能评判的!”司徒怒道。
殇胥不紧不慢地说道:“司徒大人,现在这个屋子里只有你我又无他人,您在怕什么呢?”
司徒想了想又道:“你接着说。”
“以荆王的想法金孝忠必除之。倘若金孝忠在,与明王最是亲近,如若皇帝病逝,荆王务必起兵对抗明王,那金孝忠便是明王最大的靠山,自然也是荆王最大的敌手。”
“而金孝忠非常在意他的那几名部下,我们只要从他们入手便可。小生认为这件事司徒大人大可以依仗荆王的权势尽力去做便可。”
司徒想了想,此刻虽明王母族与皇帝最是亲近,但还是荆王得势,那不趁机除去金孝忠更待何时呢?
便暗自部署开来,派遣殇胥组织成立暗杀组,殇胥自然接了任务暗暗地笑了。
今日便是几人流放的日子,清晨公孙啓来见孝忠道:“孝忠,秦虞发配地是我们行军往返之地,那里我们熟人较多,可否书几封信函交于各司,也方便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