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对外可有困扰?”
“当年金湚率兵攻打北域,其中一个部族已归顺我朝,而另一个强大的部族依然跃跃欲试。”
“对内如何?”
“对内,这,”明帝又犯难起来:“老臣自恃功高,说话做事理直气壮,实难任用。新臣碍于老臣势力大都齐喑不鸣。新政实施很困难。”
“攘外必先安内,草民敢问陛下可有自省过。”
“这……先生明示。”
“朝中百官可都是国土内人士。”
“是。”
“那都是我九域百姓,一心为国为民,何来新臣旧臣之说?您可真正理解《上贤》之意?可否做到礼贤下士赏罚分明?”
“这……”
“新政可是惠民爱民?百姓可知晓?”
“这……”
“问题来了。”
明帝被问得无路可退,却不知自己有这么多事没做好,便诚恳地说道:
“先生一番训诫,朕如梦初醒,身为国君却不知常常自省,还请先生不吝指教。”
“草民斗胆指点万岁过错,如此放肆,万岁竟无迁怒草民反而虚心请教,您果然是一代明君。”
明帝笑着说道:“先生之意是要教会朕如何做这一代明君了,那先生可要竭尽全力了,否则岂不砸了公孙家的招牌?”
公孙夷呵呵一笑,于是又指点如何对外,对内如何等等。
一番说解,明帝自是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