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头敲了敲溢出的烟灰,轻‘哦~’了一声:“看样子你对这傻子有好感?”
女人沉默蹙眉不语。
老酒头接着随口道:“有时候杀一个人,并不需要刀剑,不是吗?”
女子闻言,再次看了眼傻少年,遂付了钱。
老酒头摸了摸手中白花花,银鱼儿模样的元定,笑得合不拢嘴:“多了,多了,多了一厘呢。”
女子向后轻拉湿漉漉的发丝,显得有些虚弱,她静静地望着石丘上的少年,喃喃道:“多的给他吧,我留了也没用了。”
“啧啧……”
老酒头感叹咂嘴:“你真是位慷慨的女人。”
自那之后,女人就留宿在了酒肆内,常坐舍后石丘旁的小院客房中,透过满是斑驳的小窗户,静静地望着丘上日复一日挥动柳条的少年。
少年自此之后,也越发的专注了起来。
似乎除了喝凉水吃粗饼,便只有柳劈香火一事,就连睡觉,都露宿石丘上的凉棚下。
转眼,七日后。
啪、啪!!
少年闭目之下,柳条已能击中香火左右三寸范围内……
女人依旧足不出户,只在小窗内,静静地望着石丘上的少年。
吝啬老酒头有了生意,得了进账,心情也好了,没事还会送来酒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