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抑武一说到他那蹴鞠的新球场,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字字啼血。
让赵戎都有些不忍起来,更别提一向爱学子如孩子的老祭酒了。
“岂有此理,这女娃子,怎么做事如此刚烈,不留余地,不合她观念的都一刀切。你们正义堂的蹴鞠一事,是老夫亲自批准的,蹴鞠也是强身健体之事,她竟敢说撤就撤!”
赵戎和顾抑武眼睛一亮。
有戏。
只是接下来,还没等他们再加把油,老祭酒的话,却让二人的心里咯噔一落。
“哎,不过啊,子瑜,抑武,你们也得体谅下学馆现在的情况,马上就要月中大考了,你们学正应该也是想着让你们认真复习……”
“要不,这回大考,你们加把劲,考完后,有了好成绩,老夫和你们一起去与她理论,没道理一直针对子瑜你和正义堂,老夫为你们做主,想必定能使她让步。”
赵戎和顾抑武还是不满意。
先不说这段月中大考前的日子能不能撑过去。
被孟正君惦记上了,月中大考的礼艺还想有好成绩?
难啊。
二人还是不放弃,又说了一番肺腑之言。
顾抑武也把孟正君对赵戎的不公平对待说了一遍。
只是老祭酒都是在打太极,偶尔给孟正君稍微解释几句。
不过大多数时候,老人家都是在安慰赵戎与顾抑武,与二人同仇敌忾,批评某个古板严肃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