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还是倒数第一……”赵戎嘴角抽了下,“而且你别影响了人家。”
“才没有,雪幼兄在咱们率性堂都是名列前茅,好像就是经义不算太拔尖,棋艺乐艺什么的都是杠杠的……有时候我瞎蒙都没有蒙完,她就已经写完了。”
赵戎听到这里,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
比如,安静秩序的考场上,这一边范玉树咬着笔杆在疯狂挠头,另一边隔壁位置,雪幼兄已经做完卷子,好学生模样的在收拾文具了,然后天差地别的二人恰好同时转头,隔着一条走廊四目相望,来了一个大眼瞪小眼……
赵戎笑了,点头道:“这么说来,雪幼兄人确实不错。”
范玉树赞同道:“那是,所以这一回儿,子瑜兄你可惜了,没坐到她旁边,欸。”
他又瞧了眼堂内正在文静背书的少女,夸道:“雪幼兄乖巧文静又腼腆,七艺成绩又拔尖,是咱们率性堂默认的群宠堂花……最最关键的,她还很讲义气,帮助咱们这些困难户,要不是我已经订婚了,铁定追她,用一辈子来好好报答她。”
赵戎又笑了,“少侠若想报答,建议是理她远点。”
范玉树:……
这话他听的十分不爽,脸着板说:“那子瑜你也是,离她远点,两位赵仙子还有苏姑娘,还不够你祸害的?”
赵戎理了理袖子,抬头望着天际的云彩微笑道:“谁说的?阁下请停止招摇,在下很家庭和睦的好不好?”
“家庭和睦?”范玉树狐疑问,“是指一个被褥洗晒两次?”
赵戎瞧了眼他,也没解释。
他只是点头道:“洗晒两次,在下乐意,拙荆们手脚勤劳,为夫求之不得,深感欣慰。”
范玉树无语的看着他。
赵戎笑着道:“行了,快开考了,玉树兄快点回去,鱼学长说不定正在‘想’你呢?”
“我靠,你别说这种瘆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