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双诧异道:“哎?这个过程不都是由你负责的吗?我对香料并不了解。”
“我会在试香纸上写上编号,不了解也没关系。到时候由你做情绪引导,你是最有经验的。”喻朝辞说。
何双还是觉得很奇怪:“小鱼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以前也不是没一起治过男同,怎么这次还玩远程操控啊?”
喻朝辞抓了抓脑袋:“还能有什么事,两篇论文忙得我头大,这些天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所以确定喜好和沟通的事情只能由你代劳了。”
何双留意到了喻朝辞的小动作。心理疾病区的医师、护理都是临床心理学毕业的高材生,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哪能看不出喻朝辞在扯谎。不过她没挑破:“那你好好忙论文,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连着三天,喻朝辞除了上课之外,不是泡在学校图书馆就是在承心的实验室里调香做记录,顶多在入睡前看一下何双发来的关于陆他山的消息。
第四天晚上,他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准备查看。但是看到消息,他才知道陆他山开始不配合治疗了。
他发消息回问:怎么个不配合治疗?
同样没睡的何双回复说:“其实这几天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态度在转变,第一天还会对我礼节性微笑,到昨天,只要试香结束就开始爱答不理了。今天他直接把自己关在办公间里,在门牌上写了‘工作中,勿扰’。你只给了我0506大门的权限,可他把自己关在小间里,我压根见不到人。”
喻朝辞思忖片刻,回道:艺术工作者都有这个脾气,有灵感时不希望被打扰。要不明天再看看情况。
他自己有时候钻进了实验室也是长期失联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