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外公当着任彦青的面犹豫了呢?那我多没面子。”毕竟男人面子大于天,“万一外公同意,任彦青不高兴,任启年执意不给,他们吵起来了呢?”

“可你也很需要啊。你阿德勒心理学白学了,不追求他人认可,不怕被人讨厌,不在意他人评价,平时不说得头头是道吗?”喻晚吟说,“再说了,不是还有‘也’的那一块吗?你让外公出面买那一块,你再购买其中一部分不就好了。”

他突然来了精神,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不过很快,他又蔫了:“不高兴让他买那块。”

“怎么就不高兴了?”

“买了之后,用于R&E其他的高定香水开发还好,万一全拿去给任彦青的处女香了呢?”他嘀咕道。

喻晚吟轻轻挑了眉毛,调侃说:“你,不会因为外公夸了他几句,吃醋了吧?”

他赶紧用抱枕盖住了脑袋,闷声道:“吃醋个鬼。我就是不服,凭什么他第一支香就能获得外公这么高的评价啊,明明平时闻香,除了‘像花露水’,‘像痱子粉’以外,给不出其他香评。”

“别在这里给我傲娇了。”喻晚吟走过去,对着他圆润的屁股就是一掌,“他对香水的造诣是他的课题,你的造诣是你的课题,龙涎香选择给谁是外公的课题,三者互不干涉。想得越多,你会不由自主地去干涉,或让别人干涉你的课题,这样活着累不累。”

某条咸鱼在沙发上扭了扭:“不高兴。”

“你再哼唧哼唧小心我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