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脑袋被按,他反而更加主动地往陆他山身边挪了半屁股:“是很正常,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再看心率图,他发现心跳更快了。

陆他山轻轻咳了一声,推了推并未往下掉的眼镜。一向习惯正襟危坐的人,这会儿居然翘了二郎腿,并扯了扯略显松垮的毛衣。

同为男人,喻朝辞当然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于是视线情不自禁地往下落。

“你这样子很没礼貌。”陆他山一本正经地指责一句,再次抬手把脑袋按了回去。

但是难得见到这朵高岭之花有这样的的反应,他当然不肯轻易错过。“我就是好奇,你当真喜欢这种啊。似乎,耳朵都有点红了。也就是说……”

然而话还没说完,陆他山忍无可忍地突然凑过来,箍住他的双肩把人猛地压在了沙发上。

他没反应过来,心脏瞬间跳漏了一拍,冷不防地对上了陆他山的眼睛。

“在还没完全搞清楚我的性取向前,你知不知道现在所为是非常危险的举动?”随着陆他山渐渐压低身体,冰冷的镜链亦缓缓往下压。

镜链摩擦在脸上的感觉冰凉且瘙痒,喻朝辞轻轻地打了个哆嗦,睁大了眼与之慌张地对视着,刚才的酒也醒了七七八八了。

“平日里对我避之唯恐不及,今天不恐同了吗?”陆他山压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