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独自一人?”
“昂。”喻朝辞突然觉得陆他山的话有些多。
“也不怕哪天在酒吧里出事。”
虽是善意的提醒,但他还是通过后视镜瞪了陆他山一眼:“要你管。”
这种仿佛是叛逆孩子不耐烦苦口婆心家长似的语气,立时把陆他山逗乐了。
进入大门扫完来客登记,喻朝辞领着人去已经预约了的卡座。
然而才走了一段路,陆他山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妈打来的。毫无疑问,他的行踪又被捕捉到了。他对着喻朝辞做了个手势,因为走道里音乐声太过喧闹,便自然而然的走进了边上的洗手间。
喻朝辞就在走廊边上等着。
走廊很昏暗,还有不少男同肆无忌惮地亲密着,同样也有喝醉了酒,走路踉跄的人。于是毫无意外地,他被一个黄毛醉酒男当成了桩,撞了个满怀。
黄毛为了避免摔倒,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腰。
喻朝辞轻轻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把人推开了。他知道这男人是故意装醉过来揩油的,但是他也知道进了泥坑必定要沾一鞋子的泥。
黄毛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洗手间,却在进去之后马上变清醒了,且自言自语一句:“我就说我能摸到。跟你说,这天菜的身材简直绝了。”他的耳里塞着耳机,此时显然正和同伴通着话,“新面孔,没怎么见过,要不要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