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他山又一次笑了,被他炸毛的样子逗的。然而想到刚才的事,他又恢复了刚才的严肃:“你还是学生,尽量别来这种地方。你被那个黄毛盯上了。”没等喻朝辞主动,他为自己倒了酒,并将在办公室的事情如是一说。

得知小食里真的有药,喻朝辞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且有些后怕。“你居然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所以这里的管理层有问题?”他问。

“闹出出柜事件后收购的。黄毛和安保主管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去局子的路上了。”陆他山再次叮嘱,“你不要仗着这里能提供安全服务就没点戒心,同志可不会因为你是直男而选择绕道。我会取消你会员的身份,以后不准再来,不是每次都能有人照应你。”

他也就在这酒吧喝醉过一次,也的确被安全地送回了承心。取消了,以后有想了解的“病人”怎么办?

看着眼前的小家伙眼睛眼珠子转来转去的,陆他山轻轻叩响了桌面:“听进去了没有?”

“你怎么突然像个长辈似的叮嘱我?”喻朝辞打量着眼前这位神色担忧的设计师。

陆他山愣了一下,随后慢斯条理舀了一勺松露羹,细品之后回道:“这家酒吧好歹也是我的资产,放任其成为犯罪窝点是我的损失。明知你被盯上过,我还要为了圈钱允许你来。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会吸血的资本家?”

喻朝辞连忙垂下眼,心中自责这时候怀疑陆他山做什么,嘴上却漫不经心道:“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换作不熟悉其性格的人,恐怕要被他气死。但是陆他山却笑了笑,继续往杯子里倒酒。

不知不觉中,他倒酒的频率已经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