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扶大鱼?”宇文瞻问。
两人同时质问对方,然而在听到彼此的问题之后,他们似乎又同时明白了什么。
“……”
承心备用客房内,陆他山将劳累过度的喻朝辞安顿好,抬手轻捂了眼前这张略显病态的面颊。
睡梦中的人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均匀的呼吸声就像小鱼干的呼噜一样令人放松惬意。
确定喻朝辞短时间内不会醒,他穿过客厅,走到了喻晚吟所在的房间。
此时,宇文瞻正守在喻晚吟床头,心事重重的眼神,无所安置的双手,不断更换位置的双脚,无时无刻不诉说着他对喻晚吟的担忧与关心。
他见陆他山来了,突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人是大鱼。”
陆他山轻轻垂下眼,答道:“我和喻院只是普通朋友。”
“到头来是我误会了,一直对你不友好。我竟然一直没看出来。”他调整了吊针输液的速度,就怕输得太急把人弄醒了,“这些天我一直留意着他们两人的动向,甚至在我房间窗前装了个摄像头观察他们家的院子,就为了看清大鱼的车什么时候回来。然而看了昨晚的监控我才知道,他昨晚在医院里过夜了。小鱼哥有时忙着调香,可能有不回家睡觉的习惯,但是大鱼因为小时候经历的事,不敢不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