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他山本人、麒麟这母公司都已经抛了,韩逸舟也没再犹豫,抛掉了刚归还的12%,但回收的金额根本不及当初用来买R&E股票的成本,总而言之,亏得老本都没了。
最近几日留意股市的喻朝辞注意到了花旗抛售Mivanluu股票的举动。以前得知韩逸舟染指Mivanluu 的时候,他多么想两者之间撇清关系。现在,关系终于撇清了,他心中却又不是滋味,他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
看着股价已经低得可怜的Mivanluu,喻朝辞敲响了任邦平的办公室门。
“进来。”任邦平道,“小辞,有什么事吗?”
喻朝辞犹豫了片刻,说:“前阵子通过做空Mivanluu,我们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资金。这笔费用本是应急用的,但是现在娄女士应该不会再撤资了,所以我想用这笔费用购买Mivanluu的股份。”
“现在的Mivanluu,你愿意购入?”任邦平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他,但眼神中似乎含着若有若无的笑。
“我只是相信陆他山。他那么喜欢画画,绝对不会轻易言弃。哪怕买入后一跌再跌也没事,这笔资金本就是通过听取他的建议赚来的,就当是对他的支持。”
任邦平倒也开明:“这些钱是你弄来的,怎么分配是你的权力。想做就做吧。陆家的老六看着冷冰冰的,但很重感情。当朋友好,万一当了敌人就是个棘手的对手了,对自己都狠的人对敌人只会更狠。”
喻朝辞愣了一下:“外公怎么这么说?”
“猜的。”任邦平笑了两声,转手把几条试香纸递过去,“这几个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