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他山却走向了和电脑摆放位截然不同的方向。他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礼盒出来,说:“托朋友在法国黑市弄到的灵猫香,你品品优劣。”

陆他山带过来的香料, 不用鉴定就知道肯定是最为优质的那一批。

但他在这几个月内心所产生的郁结能用这瓶香料冲散吗?

“我只是想确保计划成功,所以才什么人都没告诉。而且手受伤了,要个术后护理非常合情合理。”陆他山把礼盒小心翼翼地摆在他面前, “我付了钱的, 不算白〇嫖。”

看到灵猫香的喻朝辞当然双眼亮晶晶。但是他上演了川剧变脸, 下一秒又气呼呼地抱起了无辜的小鱼干, 对着猫耳朵一阵揉。“既然觉得合情合理, 拿灵猫香算什么?心虚吗?”他骂骂咧咧道。

“我这叫负责,毕竟你挨了娄女士不少骂,还真情实感地心生愧疚。”陆他山说,“这些事感情损失费。”

“心理上的创伤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东西,我觉得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说完,他又自我否定,嘁了一声,“谁跟你是朋友,只是普通的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陆他山回怼道:“你好像还没有从医资格证。”

喻朝辞:“……”麻烦你哄人也要有哄人的样子,这个时候还要抬杠吗?

陆他山稍稍靠近,抬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道:“好了,都是我的错,让小鱼哥幼小的心灵收到了伤害,以后我绝对不会这样做了,不生气了,啊。”

喻朝辞先是懵了一下,转而恼羞成“怒”地拍掉了对方的手,道:“滚滚滚滚滚滚,腻腻歪歪地恶心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