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才吹了一下风着凉了。”

“好端端的,怎么吹一下冷风就着凉呢?”任邦平马上把人拉到办公位上,噼里啪啦地对着抽屉一阵翻,但是翻了很久他都没翻到退烧药和退烧贴。于是,他马上安排人去楼下药店买,在药还没到前拿了湿毛巾敷在喻朝辞额头上,心疼的要命。“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跟外公说说。”

“我真的没事……”喻朝辞有些有气无力。

“是不是我把新品发布会策划交给你累到你了。”任邦平猜测道,“要不现阶段你还是好好上学吧,策划的事情继续交给林婔晨……”

“我可以的!”喻朝辞从椅子上起来,毛巾跟着“啪嗒”一下掉落,“就是不小心着凉,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弱。”

“好好好。”任邦平又把人按了回去。这股拼劲,可真是随了他外婆。他倒了杯热水,说,“你先把身体养好,养好了我再把发布会交给你。我先让人送你回承心,你今天好好休息,别再回实验室调香了。”

实际上喻朝辞也没那个精力跑实验室了。平时不生病,现在发个烧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头头胀又痛,全身肌肉也没力气。

在任邦平的亲自护送下,喻朝辞回到了在承心的卧室,很快得到了医护人员的照看。

他才在床上躺了没多久,喻晚吟匆匆赶来:“怎么好端端的就发烧了?”

喻朝辞脑袋一别,委屈极了:“我也是个正常人,得个病很正常。”

“气头上呢?”喻晚吟碰了碰他脑袋上的冰敷贴,突然看到他的额角有点红,“额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