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他山跟上了那两个男人,很快到了酒吧中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那个角落的一个卡座被好几个人围着,有好几人正举着手机拍摄着什么,并时不时发出一阵戏谑的感叹声。
“女人的腰都没他细吧,这腰绝了。”
“看这颜色,应该还没被人玩过。”
陆他山迈大了脚步。
在昏暗的光线与嘈杂的DJ喊麦中,这几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身后已经多了一个人。
透过人群,陆他山看到卡座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上半身已□□的男人,看起来似乎还是个学生。这个男人昏迷着,嘴巴里被塞了一颗镂空的口球,白皙的面颊被黑色皮质口球系带紧紧勒住,俊秀眉宇稍稍紧蹙。
男人的轻微混血脸让陆他山呼吸一滞。下一刻,他的目光已经转到了胸膛处。
同样白皙的胸膛上,果然有一块绯红的胎记,这胎记就像一只蹦跶的猫。
一看到这个胎记,陆他山的脑子里便涌现了喻朝辞关于胎记的解释:妈妈担心他走丢,所以才在胸口做了个记号。
虽然这胎记相比于年少时看到的已经淡化了不少,但足以让陆他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喻朝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