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是我的错。”玉琉璃嘴角微扬，折扇一合，抬手揉了揉她头顶的墨发，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会和阿初一起面对。”

温热的气息传来，初欢耳根泛红，斜了他一眼。

两人本不该这么早从弥虚空间出来，冥九幽本想在等一日，奈何玉琉璃这厮非说卜算到危险，追着他斗法，他不胜其烦，才解开封印。

这时，他也察觉到异样，道心坚定的一个人，若是遇到挫折定不会做出这种反应，除非…

“嗖！”

他抬手一抓，一块玄铁打造的令牌从初欢的胸口飞出，他翻转令牌，龙飞凤舞的“凉止”二字映入瞳孔。

“冥九幽，以后能不能别不问自拿。”初欢皱了皱眉，这厮上次从她脖间勾出混沌羽毛，这次又取令牌，这毛病必须改。

上次？

一旁的玉琉璃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瞥了冥九幽一眼，这才望向那块令牌，轻声呢喃：“凉止…”

“呵。”冥九幽勾了勾唇，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他大概猜到小丫头为何会委屈，原来是凉止。

玉琉璃沉吟了一瞬，想到卜算的感应，询问道：“凉止是谁？”显然冥王的反应认识这个令牌的主人。

鬼兵还未出动，此处较为安全，初欢也不急，伫立在原地咬牙切齿道：“脑子有问题的一个人！”

冥九幽漏出一抹轻笑，解释道：“凉止真君，八城鬼王之一，生前…道号寒冽。”

寒冽！

玉琉璃眼底冰冷，捏着折扇的指节微微泛白，沉声道：“他可对你做了什么？”

两人的态度一个比一个怪异，明显对这位凉止真君熟悉，且对凉止真君的生前熟悉。

初欢挑了挑眉，若说做了什么，无非就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她解释道：“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是脑子不好，凉止真君有一个分身唤作寒冽，明明就是一个人，性格却完全不同。”

而后，她语气一顿，好奇道：“这凉止真君，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两人难得的同时沉默，数息后，冥九幽才缓缓开口解释：“凉止真君生前是九重天上的仙君，性格乖戾，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