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晚上睡觉总喜欢踢被子,着凉了吧。”
季眠随口扯了个理由,乖顺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她满怀欣喜的拆开了那封信来读,眼圈不由自主的湿润了几分,里面确实是季丞相的笔记,不光是信,生怕她银子不够花,缺东少西的,还在里面夹了一大叠银票,季眠有些哭笑不得的将银票数了数,无奈道:“我爹也不想想,在山里哪还用得着银子啊?”
“老丞相怕你吃苦吧。”
陆君泽斜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季眠不太像是染了风寒的样子,声音不见沙哑,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不错,还有她身上那件裙子,领口处故意挡的严严实实的,好像是想遮盖什么一般。
还有她拿着信件时,袖子滑落,无意间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面有好些个细小的伤痕,看那伤痕的形状,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牙印。
“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陆君泽微微挑起眉,低声询问道。
“没,没怎么……”
季眠这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即收回了手臂,将袖子放了下来,神色间闪过些许的慌张,磕磕巴巴的道:“昨天逗弄小野猫时不小心被抓咬了,没什么大碍……”
像是生怕他继续问似得,她转移话题道:“谢谢你帮我捎带家书,明天我做些海棠酥来答谢你好了。”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陆君泽淡淡的说着,又关心起季眠的身体来,除了家书的事情上,她对他的态度热情一些,在被问到其他事情时,她表现得都十分冷淡,一副并不想跟她深入交流的样子。
明明那天初次见到他时,她还表现的十分热情,怎么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