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真是这样！那不是因为你最近越来越馋了，想吃的东西变多了么？”系统翻了个白眼，闷哼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故意帮他找借口？”

季眠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走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将洗好的花瓣摊开来晾干，她最近发现燕之焕的精神状态变的很差，经常满脸疲惫之色，每次消失后再次出现，都要打坐修炼很长时间，以前只需要一刻钟，现在需要足足五六刻钟头。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系统狐疑的瞪了她一眼。

“你还记得我刚刚进入这个位面时，看到的那口血池吗？如果我没猜错，燕之焕在用活人来祭自己身体里的毒，这种残忍的手段，恐怕只有魔道的人才会用，所以我猜他很可能已经堕入魔道了。”

季眠思来想去，始终觉得这个猜测还是非常可靠的，这段时间她分明有仔细的观察过燕之焕，发现他身上初见时给人那种清风霁月般的感觉在逐渐淡化，取而代之给人的是一种阴沉压抑。

修者身上的气息会随着修炼的功法而产生变化，这也是为什么天魔宗的弟子总是给人阴沉凶恶的感觉。

魔道也分大大小小，许许多多的的门派，燕之焕修炼的邪功季眠一时间还不太敢确定是什么，不过她倒是曾经听说过一些炼尸宗的事情，就是以活人为祭，通过某种手段，来达到各种想要的目的……

“这幻境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季眠拿了帕子将手上残留的水珠慢腾腾的擦干净，她抬头望着那一地凋谢的繁花，随手抓从口袋里的掏出了一把瓜子慢悠悠的嗑了起来。

“嘤嘤嘤，你都不会觉得难过吗？”

听明白了季眠话中的意思，系统对这如同世外桃源般的环境生出了些许留恋来，此刻看着那些落花漫天的场景，不知为何竟感到悲伤。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