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布掀开,他是目瞪口呆。
站起来看,拿起来看,打光看。
“哪个是真的?”顾瘸子说。
“我摇头。”我不能说。
顾瘸子坏笑起来。
“你找鼓了吗?”我问顾瘸子。
“找了,配鼓已经开始打了,胡八爷这回是跑不掉的。”顾瘸子懂鼓,会鼓,隐藏得很深,但是我从来不道破。
“抬鼓和轰鼓一定要准了。”我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
喝酒,聊天,顾瘸子休息,我干活儿。
早晨顾瘸子就走了。
我在这儿干了十四天,就差马车的一个轱辘了。
差一块玉。
顾瘸子给我弄来了几块玉都不行,有色差,透度也不够。
顾瘸子那边的鼓已经敲得很熟了,得让胡八爷见到货了。
顾瘸子一咬牙,从包里把一个玉碗拿出来了,太讲究了。
“这东西行。”
我看着玉碗,说实话,我都不舍得放手,这东西毁了?
顾瘸子说,毁了,转身就走了,他是真舍得不。
我割了,最后完成了这三套车,两套车摆在一起,我看着,没有区别。
我等着顾瘸子来。
顾瘸子半夜来的。
看完东西,把东西放到了盒子里,那是配套的盒子,是多革青那三套车的盒子,盒子我没有去仿制。
“东西我拿走了。”顾瘸子把两套车都带走了。
我在这儿等着消息。
那些边角料,我开始做东西。
等待是一种痛苦。
我做出来了二十多个小件,料是老料,品是新品,创意出来的。
顾瘸子告诉我,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去鬼眼当铺呆了半天,下午就去胡八爷的古董店。
进店,架子上的东西,都没有了,空空的。
一个人在忙着收拾其它的东西。
”这是……“我问那个人。
”噢,转让了,不干了。“那个人说。
我去典当行,也是转让了。
这胡八爷是拼尽了全力了。
我遇到了胡小锦,她在一家茶楼喝茶。
她看到我,冲我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