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革青说,很有钱,不缺钱,从小到这么大,就是很狂的一个人。
门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第二天,门山不回去了。
多革青到我铺子里来。
“这件事不是好事儿。”多革青也预感到了。
“左丘没服我的鼓。”
“对,恐怕这小子还要惹点事出来。”多革青说。
我是真没有料到,又搅进去了,我不对鼓,那左丘也不干,这真是要命了。
关于左丘眠语,我让顾瘸子给我调查,调查这个的家世。
这左丘眠语恐怕是不会那么简单的。
就个精鼓很贵的,传下来,就是说,在我和我师父刘德为打鼓的时候,有这种精鼓的人,都是非常有钱的人家,或者是权势的,我和我师父就是穷人,打鼓维生。
人家的鼓是拿来玩的,就像宫里一样,鼓戏,鼓乐,人家就是一个玩儿。
有人的玩就玩出了精致。
顾瘸子来跟我说,关于左丘眠语的消息,闭息,消息人不打听。
“为什么?”我并不奇怪,消息人有一些消息是不敢碰的,这让我意识到,这个左丘眠语恐怕不太好招惹了。
那么多革青应该知道一些吧?
多革青说,知道得也并不多,说了一些,也是没大用。
就现在而言,看来我得和这个左丘眠语交流。
可是这货太傲,不一定和我交流。
那么门山肯定是会打听这个左丘眠语的消息的。
攒鼓,攒到门家城,这里面叶家就没有参与?胡八爷没有参与?
我现在就是听消息,看情况,更多的我关注胡八爷的消息,等机会。
胡八爷这段时间很老实,表面的老实。
二月初的时候,顾瘸子跑来了,问我要点玉片。
那些玉片我是一直没动,拿出来让他挑选。
“这么多?这样,我都拿走,我有一个朋友,做这个是一流的。”顾瘸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