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妖和人一样,也是活生生的命,不该被奴役,更无法忍受大宛国王室公开饲养魅妖的行为。
少年沉默寡言,认了她为师父之后,也憋不出其他的话。
直到这日,郁秋让司青挑水给她沐浴用,司青那小身板来回跑了三趟才将浴桶装满,擦好地上的水,恭敬地跪在地上,没再离去。
郁秋外袍都脱下了,看着他一脸莫名。
“有话就说吧。”她语气难得地温和。
“师,师尊……”少年鼓足了勇气,咬咬牙说,“双修吗?”
郁秋脑子卡壳了一下,手捏在衣襟上,重复道:“双休?”
少年点了下头,看上去紧张极了。
“你想双休也可以,”郁秋说,“本来就是放养的,你九九六也行,修行全靠命。”
司珩青只听懂了那句“双修也可以”,更认真地点了下头。
郁秋急着泡澡,见他仍然跪着,干脆拎着他耳朵将人扔了出去,才将屋门关上。
小司青却只记得她说“可以”,一直等着机会,等她开口。
至少,他的认知里就是这样的。
很长一段时间内,郁秋都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
她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更不可能对一名少年下手,只顾着怎么在宛都安定下来,也尝尝教训着司青,让他逐渐忘记自己是妖的事实。
时间过得太快,一眨眼司青就长高了很多。
妖本就比人要早熟,尤其是这样的半妖。
夜里打雷的时候,司青还钻到她卧房里,爬到她床上,往她怀里去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