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后背:“不怕,这还有五斤!”

金光瑶:“……”

苏涉:“……”

这会儿功夫,场上其他人也缓过劲来了。

“金夫人……您如何会找到这里?”蓝曦臣率先行了一礼,恭谨周严,道。

没有证据秦愫参与过金光瑶的恶行,而且秦愫毕竟是个姑娘家,是以大家都还对我颇为客气。

我也回报给他一个营业式微笑:“我家相公在这,我能不来吗?”

“金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江澄把话接过去,一贯地讥讽语气,“只是,夫人怕是不知他做下的事情吧?”

“哦?”我站起来,扭过身笑咪咪道,“我是不怎么清楚,我只知道,虽然不是从小一道长大,也算相伴十数年的情分,出了这等泼天大事,我不站在他一头,还能倒过来跟外人一起围剿他,捅他一剑不成?”

我听见金光瑶在我身后轻声一哂。然后看江澄的脸青白一阵,想说什么,却被胸前伤口所累,先咳出一口血来。金凌在旁担心地叫了声“舅舅!”

我自己都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快速流动,我本来病着,那坛子酒喝下去,倒出其不意地发出汗来,说清爽吧,又带着酒劲儿,说酒醉吧,又十分清爽,一时间脑子转的车轮子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上学时类似的事也发生过一回,我病了但又不得不上场,结果干了半瓶二锅头拿了个最佳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