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些稍微追求一下艺术,也会因为题材、篇幅以及受众的限制,只能是描述一些浅显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必须保持初心不变方得安宁的话题——但这些,却亦是做一个人最易懂又可能是最难做到的。”

“你这个言论,倒是有点像我老豆。”赵励明看着苏韵,有点感叹。

想起自己亲生父亲赵日赋也是更偏爱商业片,为的除了商业片能赚钱之外,也是图这一份全家大小老少咸宜的其乐融融。

不需要什么反复思考探寻才能得出似是而非的部分结论,就只需要乐呵呵地看完后,觉得心情舒畅人间美好,便已足够。

要是从中能赚到钱并且还能教小朋友一些道理,那就更好不过。

“那不是正好,你替我支援祖国建设,我替你发展家族事业。”苏韵倒也不客气,一副两人都摆到了最适合位置的模样。

赵励明也笑了笑,心里却暗叹一声可惜。

苏韵再怎么厉害再怎么能干,能坐到的最高位置,也只能是半实权。

赵氏顾名思义就是赵家的产业,除非他父亲赵日赋能想通,要传承理想而不是传承血脉,否则,赵氏始终都不是能让苏韵真正无所顾忌地发展所长的舞台。

“不说这些了,我还有个客人要见一下。”苏韵叫了赵励明一声,在发现他下意识地想离开一下回避时,赶紧又叫住了他,“你留下,这个客人是内陆影视界的人,也许你也该认识认识。”

赵励明闻言,便重新坐回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