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竟然进了首饰铺,满城传说将军不近女色,没有妻室,另多少妙龄女子又激动又扼腕,这……看样子,传言不可信,这是……有心怡的女子了。

“簪子,适合女孩戴的。”哪怕现在花露已经是个能在他怀里哭泣着求他怜惜她一点的女人了,还经常理直气壮要求他慢慢的。

哼,他练武快,招数快,反应快,他连上战场杀敌都比旁人快,要他慢慢的,这何其难,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快出一道闪电,越说慢,他就会越快速,其中不乏有些气要发出来,当然也有征服感,但也有更多的他说不清的东西,他只想那样,他也只想对她那样。

要怪就怪她太娇了,太缠着他了。

但哪怕现在这样,在他心里,她还是他十五岁时见到的那粉嘟嘟可爱的小女童,是需要他照顾看管的小人,是他的责任。

在他心里,她一下没有长大,她还是个孩子样儿,连娇娇的时候,都还是个孩童样儿,一点都没变。

“金簪还是银簪,这里还有支上好的碧玉簪,将军您看看……”

金簪是有些俗的,但可以拿着换钱,银簪戴得人是最多的,不知将军送的人是谁,玉簪那可是闺中小娘子们都喜欢的,没有金簪的俗气,反而十分有灵气。

刑鸿泽再粗心,也知道花露头上没有头饰,只有几根木簪子,还是仆人与衣服一起拿过去的,那些木簪倒也刻得精致,梅花样式,但却不值钱,他想起以前,也给她做过木刻的小东西,可是她都不喜欢。

刚找到她时,他满腹仇恨,只想让她吃到苦头才,可没想到,才几日,那些念头都没有了,不但不忍她受苦,还想给她买这买那儿,让她开心的笑。

他吸了口气,安慰自己,心道,毕竟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那些前尘旧事,不如遗忘,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做那些梦了,搂着她睡得格外安心。

他看向一枝白玉簪子,通体雪白,“把这只包起来。”白玉簪价值不菲,比一枝金簪还贵,掌柜见将军面不改色取了钱,他就另送配了一对白玉丁香耳坠。

刑鸿泽将盒子放入怀中,这才翻身上马回了老宅,钟乐山正在帐内与手下的兵士吃饭,中午在家里吼了一嗓子,他不想回去。

等刑鸿泽一路快马回宅的时候,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发宅内空无一人,“露儿!”他喊了一句,卧室无人,厨房无人,堂厅空荡荡,他只觉得胸口一下子揪紧起来。

想到什么他面色微变,心里微急,快步走出了院子。

两个暗哨也不在。

他按下心中的不安,微皱起眉,走出宅院,要找人询问。

就见钟家老头与钟家老太及钟氏与钟绿兰,一齐从新宅子那边过来。

“这位刑官人,我家这宅子,是自家宅院,现在不打算租了,您看看,明日便搬走吧。”钟家老头十分不客气地道。

刑鸿泽回过身看着他们:“这是钟乐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