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想想觉得好笑,平时他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教着自己,难得也有不懂的时候,便笑着道:“以后可要记住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很厉害。

沈烈看她那得意的小样子,也笑了,当下两个人一起把衣服洗了晾起来,干着活的时候,沈烈随口问起来打牌的事。

冬麦便想起那个胡满仓,把他赔礼道歉的事说了。

沈烈:“那不挺好?敢说什么,让他赔礼道歉,以后谁再说你,我一个个地对付。”

冬麦:“我就猜是你特意去找人家了,其实小题大做,人家也许暗地笑话。”

沈烈不在意地道:“有什么好笑话的,我就护着我媳妇,谁说我媳妇,我肯定不干,再说,我当时说了,不让人说你,你当我放屁呢。”

冬麦心里感动,却小声提醒:“不要说粗话。”

沈烈抬眸笑:“好,不说。”

冬麦觉得他笑得别有意味,脸上蓦然一烫,便蹲下收拾洗衣盆。

沈烈却挨着她近了,低声问:“刚才看我什么呢?”

冬麦装傻:“没看什么啊!”

沈烈:“骗人,刚才盯着我看,看得舔嘴唇。”

冬麦“轰”得一下子脸红耳赤:“没有!”

只是好奇,好奇他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沈烈:“早上也是,我不穿上衣,你就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