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觉得沈烈的语气像是在捉贼,而且是秋后算账捉贼,她连辩解都不能,傻傻地站在那里。

沈烈便笑:“是不是看着我挺不错的?”

冬麦:“才不是,一点也不好!”

沈烈:“是吗?那你怎么不看着我说话?”

冬麦心砰砰直跳:“看就看,说得好像我不敢看一样!”

她硬着头皮看他,但他眸光灼烫,比太阳还烫,她不敢迎视,她红着脸咬着唇,开始委屈了:“你欺负我,你故意逗我玩……”

沈烈便笑着握住她的手,之后轻轻一扯,将她拽到怀里了。

隔着衣服,她的身子被压在男人肌理清晰健实的胸膛上。

她今天穿的毛衣薄,隔着毛衣,她感觉到男人身上喷薄而出的力量,他的胳膊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躲无可躲,只能被迫贴着他。

沈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眸光火热,声音却沉而哑:“之前就想这么抱你,肆无忌惮,想怎么抱怎么抱,想怎么亲怎么亲。”

现在她是他娶进门的媳妇了,在自家院子里,好像可以随意地放肆。

看她因为自己羞红脸,听她发出低低犹如小兽一样被欺负的声音。

而被这么亲密搂着的冬麦,作为女性的娇软好像一下子便被引了出来,她会忍不住冲沈烈撒娇,会盼着他更宠自己,更呵护自己。

她故意用拳头捶打他:“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沈烈就喜欢她爱骄的劲儿,这女人在外面挺能干,和人说话有条有理,脾气上来也火爆得厉害,可是在他怀里,她就是最简单纯粹的小女人,单纯又魅惑,被宠得无法无天。

他笑得声音清朗,干脆一个用力,打横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