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唇角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看着很像是跟谁打了一架一样。

鸦透还在胡思乱想应该怎么让杜望津打消原本的想法,就听他道:“不请我进去吗?”

他现在就是不想让杜望津进去啊。

鸦透抿了抿唇,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可不可以……晚上?”

最后两个字颇有从喉咙间逼出来的错觉,越说声音越小,耳垂都漫上了一层粉。

“晚上饭都凉了。”

杜望津不再跟鸦透废话,越过他往大厅里走,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过来。”

因为刚刚一开门就看见杜望津这张脸,巨大的冲击力让鸦透根本注意不到别的东西,直到现在他才看见杜望津手里拿着保温盒。

杜家村虽然偏僻,但偶尔也会去县里或者镇上采购东西,加上杜望津本身就不住在村里,有保温盒并不奇怪。

鸦透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杜望津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吃饭当然是白天也可以。

鸦透有些纠结,试图做出最后的反抗,“我可以自己吃。”

杜望津:“保温盒我等会儿还要拿走。”

看来是铁了心了要坐在这里。

大门敞开,阳光照进来,从大门经过就能看见里面的样子。

就算只是吃饭,单独相处传出去也不太好。

脑袋冒烟,鸦透非常心虚地将大门关了起来,僵硬地走到凳子上坐下。

板凳太冰,他又只穿了一条薄裤子,鸦透被冰的下意识站起来。

本来就只将棉衣披在身上,因为陡然站起来,棉衣被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