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肩头,动作之间腰部隐隐可见的线条。

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手腕还有锁骨那块儿往下的阴影,整个人感觉软绵绵的,冬日里抱着他睡觉应该会很舒服。

他右手搭在后背靠下鼓起来的弧度上,那块很容易就能被按下去,应该很软。

明明是在自己家,两条腿却很拘谨地紧紧并拢,棉拖鞋后的脚后跟被冻红,娇贵得很。

杜望津并没有动。

这也让鸦透稍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屁股挨上板凳边缘,将凳面捂热乎了才一点点往里面挪。

“坐好了?”

鸦透胡乱地点点头。

又跟杜望津独处了,鸦透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慢,打开保温盒的盖子。

很香,尝了一口之后鸦透觉得这些和之前他吃过的那种大锅饭不太一样。

味道不算很好,但比大锅饭的味道要好上很多,鸦透狐疑地看了一眼杜望津。

“你是特意给我带的吗?”

杜望津:“嗯。”

他承认得倒是爽快,鸦透点点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按理说他跟杜望津关系不算好,昨天晚上在灵堂他们之间也不算愉快,杜望津为什么要给自己带饭。

他小幅度晃了晃头,试图将这些想法甩出大脑。

“那是你自己做的嘛?”

杜望津给自己擦手的动作一顿,“不是。”

鸦透小小“哦”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味道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