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一句话里莫名的停顿和颤音,还有身上其他地方已经炸开的鳞片和异样的话,会认为谢忱此刻格外游刃有余。

鸢尾和伏特加混合在一起,让鸦透此刻看上去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发热期带来的发烧状态。

谢忱洗干净手,擦干净之后拿下来,鸦透轻“唔”了一声。

湖水终于突破临界线,摇摇晃晃地溢了出来。

少年眼角还挂着泪,骗过头催促谢忱快点,又催促咬他。

谢忱呼吸声很重,哑声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忱。”鸦透知道面前的是谁,不然早闹了。

“那你知道咬是什么吗?”

鸦透不理解,他只是一遍遍催促。

谢忱一只手捂住脸,遮住快要滴出血的眼睛。

如果放在以前,谢忱说不定真的会胆大包天按照鸦透的想法做了。

但少年从始至终说得都是咬,而不是标记。

他并不清醒。

谢忱手缓缓下移,手停留在虎口位置,张嘴咬了下去。

血腥味和疼痛让谢忱终于清醒过来。

手上鲜血淋漓,谢忱努力不让自己这只手碰到少年,询问他抑制剂在哪里。

abo世界里,度过发热期和易感期,除了标记之外,也有大部分人会选择自己利用抑制剂扛过。特别是Omega,不会轻易让一个alpha标记自己,因为标记之后他们会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变得更加娇气、患得患失,信息素还会伪造出一种他很喜欢alpha的假象。

谢忱找到抑制剂,在注射之前低头亲了亲少年。

“等明天,你清醒之后。”

他顿了顿,“如果还需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