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澄温和道:“夫人你先说吧。”他还没想好一个妥善的托词。
杜沁然扭捏说:“夫君先说嘛。”她还没找好一个合理的借口。
谢景澄沉默片刻,试探地询问道:“天色不早了,不若我先回房更衣,我们晚上 揽月居见?”
杜沁然眼神一亮,放松地笑道:“甚好甚好。”
应完后,她又认可地点了点头,在谢景澄的目送下转身往揽月居走。
事情倒是比杜沁然想象的顺畅得多。
她一回到揽月居,就吹响了骨哨,恭候多时的铁夜叉立刻出现在她身后。
“楼主,你也忒不准时了。”铁夜叉颇有种怨妇口气,哀怨地用小眼神斥责她。
杜沁然照旧拿捏高冷范儿,一张俏脸绷紧:“催什么催,我错了还不行吗?”
铁夜叉嘴巴张了张:“可以。”
离去前,杜沁然先布置了一下场景,做戏做全套。
既叫了热水,还故意沿途留了几个湿漉漉的印记,制造出了一种她在沐浴的假象。
待一切都把布置好了后,杜沁然满意地拍了拍手,招呼铁夜叉道:“出发吧。我们怎么过去?”
是传说中那种“咻咻”飞的轻功吗?
飞檐走壁,想想就很酷诶!
铁夜叉挠头,似是不明白楼主为何会问出如此深奥的问题:“走过去?”
他觑了眼杜沁然的面色,话音一转提议道:“要不这样,我给您找辆马车,您看行吗?”
杜沁然万分无语。
她到底在期盼什么?
眼前这个手下连翻窗爬墙都不会,她居然妄想让他带她体验轻功。